需要对研究的可复制性进行标记吗? 安妮-洛雷·赛利耶(Anne-Laure Sellier)表示,当面对新的发现时,研究人员和记者都应该保持更怀疑的心态 Anne-Laure Sellier 11月 29日
“给科学的新冠红利”能否持续? 新冠疫情期间,各国政府和公众对高校表现出了新的赞赏,但高校能否持续提高自己的声望?请读艾莉·博思韦尔(Ellie Bothwell)的报道 Ellie Bothwell 10月 27日
取消期刊影响因子对荷兰科学不利 雷蒙德·普特(Raymond Pot)和威廉·穆徳(Willem Mulder)表示,取消可衡量的评估标准将使判断更具政治性和随机性 Raymond Poot 8月 3日
科学家不应再将怀疑视为一种公关的不利条件 迈克尔·布拉斯特兰德(Michael Blastland)和乔治·戴维·史密斯(George Davey Smith)认为,不确定性应作为严肃和诚实的标志 Michael Blastland 7月 22日
选择一个博士实验室:我们应该修正建议还是修正系统? 乔安娜·维埃拉(Joana Vieira)称,当实验室成员习惯于一种“虐待文化”时,与他们交谈并不十分能说明问题 Joana Vieira 6月 5日
新冠疫情揭露了医学的肮脏秘密 斯蒂芬·布拉德利(Stephen Bradley)、杰西卡·巴特勒(Jessica Butler)和克里斯·钱伯斯(Chris Chambers)称,研究人员应与公众一同开展运动,以重新推动良好的科研实践 Stephen Bradley 1月 25日
“特朗普式”研究指南 罗伯特·德弗里斯(Robert de Vries)和约翰·杰里姆(John Jerrim)说,只有失败者关注优秀的科学,因此“最好”去造假,改变方向并依托裙带关系 Robert de Vries 1月 20日
中国能飞多高? 因为巨额的投资以及对学术出版的全力支持,中国大学的全球排名大幅上升。但在中国为下一个五年计划做准备之际,乔伊斯·刘(Joyce Lau)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建立一个“中国哈佛”的宏伟目标能否实现 Joyce Lau 1月 7日
教育学具有教育意义 黛比·科顿(Debby Cotton)、伊丽莎白·克里弗(Elizabeth Cleaver)和迪利·冯(Dilly Fung)称,不可避免的术语或低质量研究并不是否定整个学科的理由 Debby Cotton 12月 2日
田野调查的中断可能意味着博士学习的终止 罗伦纳·加左提(Lorena Gazzotti)称,我们需采取紧急行动,帮助那些因新冠旅行禁令而暂停研究的博士候选人 Lorena Gazzotti 10月 8日
新冠疫情对世界一流大学的影响 尽管没有哪所大学能幸免于疫情带来的财务和运营挑战,但一流大学突出的研究能力是否有助于减轻他们所面临的潜在损失?艾丽·博思韦尔(Ellie Bothwell)报道 Ellie Bothwell 9月 2日
新冠病毒打乱科研步伐,学术不端行为激增令人担忧 施普林格·自然集团(Springer Nature)与数字科学(Digital Science)联合调查显示,受新冠大流行打击的研究人员更有可能使用旧数据,有人担心这会导致学术造假 Jack Grove 8月 6日
学术奖项让研究团队失望了吗? 尽管有越来越多竞争性奖项出现,但正如某位获奖者所言,“每个学科的年轻学生都曾幻想荣获诺贝尔奖”。目前,成千上万的人涌入研发新冠病毒疫苗的浪潮之中,那么颁奖委员会是否会最终放弃对某一位科学天才的偏执呢?杰克·格鲁夫(Jack Grove)如是说 Jack Grove 8月 6日
“每位科学家都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捍卫真理” 大卫·桑德斯(David Sanders)认为,是那些有不当研究行为的人,而非揭露他们的人,伤害了科学。但尽管这位生物学家接受了自己身为数据侦探的角色,他希望更多的科学家可以分担这份不会受到感谢且具有法律隐患的责任 David A. Sanders 7月 9日
新冠疫情不是学术机会主义的契机 想要被证明的冲动和“出版或灭亡”的真言,对孕育学术成果有害。西蒙·英格菲尔德(Simone Eringfeld)认为,审慎思考是最好的选择 Simone Eringfeld 6月 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