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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学术会议规模相对较小，也不那么正式，就是各个领域的人们聚在一起谈论感兴趣的最新发现。但是，正如亨利·福特二世所指出的：“小型车，小利润；大型车，… …”
因此，在过去25年中，许多会议演变成由专业人士主持的大型年度活动，基本上大家都会出席——直到新冠病毒的出现，迫使成千上万的实体会议被取消或推迟。
现在，诸如Keystone研讨会（Keystone Symposia）等成熟的会议组织者正在运行虚拟的网络专题研讨会（eSymposia）。小型会议的主办方也正在采取创新措施。而且，鉴于实体会议的中断可能还会持续至少6个月，现在是重新评估学术会议作用和价值的好时机。
要说科学和科学家可以从实体会议所鼓励的互动中受益，很少有人会反对。它所带来的益处远不止传播新的和从前未发布过的数据，还包括：自发的互动，社交化，直接反馈以及许多人在海报发布会上展示作品的机会；更不用说他们在参加会议时可以去体验一个新的城市或国家。科学家们明显很看重这些机会，不然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会议。或者说他们不看重？
不仅是专业会议筹划者采用利润最大化的逻辑，科学学会也是如此。科学团体早已开始依靠其年会来交叉补贴期刊并降低会员费。毕竟，出席会议是一笔合格的款项支出。值得注意的是，那些固守小规模的实体现在面临着不确定的未来，有些将不得不重组或关闭。
与任何活动一样，获得更高的出席率意味着要邀请名人：即具有名望的领军人物。于是“巡回赛”就出现了。在一个赛季中，一小部分科学名人要参加10次或更多次会议；他们发表的演讲虽然精巧有趣，但往往只涵盖同一主题，并传递大量已发表的信息。此外，这些演讲者只会在活动中停留一两天，从而大幅减少了观众与他们互动的机会。而且，由于在美国可容纳2万与会者的只有6个会场，因此到陌生城市旅行的新鲜感也越来越有限。
公平地说，有一些演讲者是基于他们提交的摘要被选择的。此外，确实经常会有所谓“最后时刻”的简短演讲，为年轻的研究人员提供一个精悍的平台来谈论他们的工作。但是关注焦点总是在一些重要人物上，以及某些会议已经名声在外的非学术性焦点，例如滑雪、去海滩或游乐园。
即便实体会议缺乏这些好处，虚拟会议也无法提供相同的体验。虚拟会议无法在线复制线下活动的上述优势。此外，我们是社交动物，也是习惯性动物。在此刻宣布实体活动的消亡，显然是不智的。但是，虚拟活动的参与者可以节省实体会议的费用、碳足迹，尤其是在仇外心理日益严重、出入境逐渐麻烦的世界中，更不用说还有性骚扰或身体骚扰的风险了。也许，当我们尝试新的虚拟会议形式并变得更加熟悉它们时，更好的想法将在病毒从新闻中消失后继续出现，并融入到提供世界上最高水平的混合型会议中。
这样的想法之一可能是科学传播。正如播客使大众化和垂直化信息的讨论和传递更民主化一样，使用视频网站YouTube和类似网站传播研究结果已变得越来越主流，尤其是面向基于互联网媒体共享中成长的这一代人。这是便捷、无碳通信非常有效的手段。
异步视频的一个短板是缺乏交互性。像WebEx、Zoom、微软的团队和Go-To Meetings之类的平台可还原提问环节和共享体验的感觉。还有机会让用户开发专门针对科学而非商务会议的新解决方案，并增加了虚拟海报会议和用于网络的聊天室等功能。
学术会议的很大一部分重点致力于技术进步。面对当前的中断，用户网络已经日益发，便于交流实践发展和专业知识。这种分散的模式对于行业赞助也可能特别有吸引力，尤其是面对受激励的、专业的观众。
值得注意的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所有这些模式，并且这些模式可以自我组织且具有包容性。但这必须是设计使然，而不是假定的。
因此，我们不要再屈服于新冠疫情前的、由舒适高效的闭环来主导的科学研讨会。相反，让我们将小型会议的集中模式与视频会议的可访问性混合在一起。让我们期盼那些学术团体能找到其他收入来源。
吉姆·伍德吉特（Jim Woodgett）系位于多伦多的卢内菲尔德-特南鲍姆研究所（Lunenfeld-Tanenbaum Research Institute）的研究主任。
本文由张万琪为泰晤士高等教育翻译。
